眼灌婴,他一咬牙道:“刘生,不若这样……我暂且先回睢阳打点,犬子灌婴就留下来备货。小老儿想,等刘生的货备好了,这货款差不多也就能送来了,如何?”
    话说的非常委婉……
    但深处的意思就是:我可以把我儿子留在这里当人质,我回去筹钱,然后您再给我发货。
    刘阚倒也没有拒绝,看了看灌婴,笑着点点头。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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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一场风波之后,却落得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刘阚又多了一条财路,而灌雀和陈禹二人,也不必继续留在沛县,拿着号牌熬时间。
    生意做成了,自然要有一番欢愉。
    刘阚邀请陈禹和灌雀二人去家中做客,自己则先行一步。
    持武山剑往家中走去,没等出城,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本能的侧身让路,回头观望。
    一匹小马驮着一个少女,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来。
    小马在刘阚跟前停了下来,少女旋即跳下马来,跑到刘阚跟前,狠狠的朝着刘阚踢了一脚。
    “坏阚,为什么要陷害我家?”
    这一脚,就好像踢在铁柱子上一样,少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