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靠”了一声,“张永,你怎么走路的。”
辰文忙拉住他,钟云没吃什么亏,倒是这位张永仁兄吃了大了苦头,还指着人家的鼻子骂,未免太不厚道了。
钟云似笑非笑地过去扶起张永,“同学,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没摔着吧。”
张永恨恨地甩开他,也没脸呆在原地,捂着后脑离开了,本想让他出个小丑,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出了个大丑,幸好机舱里人不多,也没什么人看见。
然后他又有点奇怪,那小子小胳膊细腿的,骨头怎么那么硬啊,像根柱子似的。这样想着,张永灰头土脸地走远了。
走出舱门的时候辰文忽然问道,“你下盘很稳,练过?”
钟云扬了扬眉,“庄稼把式,瞎练的。”只是谁都看得出他言不由衷,看来他对自己身手自信得很。
在住宿方面,学校将一个大型的旅馆给包了下来,一个年级的学生倒刚好住得下,只是本来的双人房住了六个学生,全都是打地铺。
当天晚上,又有麻烦找上了门。
钟云三人和另外三人同住一间,因为争用厕所,两帮人爆发了冲突。
钟云站在厕所门前,面对着堵在门口的一个大个子,“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