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在基的生活单调而充实,眨眼间,两上月过去了。
本来颇为白净钟云整个人都晒得黝黑黝黑的,匀称的身体也隆起一块块鼓囊囊的肌肉。整个人看起来和以前大不相同。都说军队是个大熔炉,此话果然不假。
医务室内,钟云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悠闲地吹着口哨。他的胸口处包着白色的棉布,渗出了血迹。
在他对面,费立明面向下趴着,上衣已经脱掉了,一位女护士正红着脸给他背上的伤口消毒。
两个月来,钟云和费立明两人是这里的常客,在训练中他们都受到教官的特殊“青睐”,受伤就像家常便饭。
“又是你们!”从门外走进来的水医生看见他们两个,心里忍不住有点火光,“他们也太份了吧,三天两头就把你们打得满身是伤。你们还只是孩子,他们居然忍心下那么重的手。”
“月姐,不怪教官他们,他们这样做,是为我们好。”趴在床上的费立明为自己的教官辩护。
两个月来。费立明已经和水医生混得颇为熟悉,也得知了她的名字,水连月。面对她时,也不像开始时那么害羞,月姐叫起来颇为顺溜。
“切,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