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却始终和人隔着一段距离。不若让自己来摘取这个果实,一点点敲开坚硬的外壳,平常美味吧。
“刘潜!”柳清霓的一声轻呼,让沉浸YY中的刘潜回过神来,嘴角一笑道:“什么事,娘子?”之前刘潜可是直接喊老婆的,可是对方没反应。只好改口叫娘子。柳清霓当然是对这个称呼恼怒的抗拒了几次,但人总有惰性和习惯性。抗议了一上午也没让刘潜改口,只好懒得再说,只当那两个字不存在好了。
“你帮我来看看这个孩子。”柳清霓自动忽略了娘子俩字,娥眉紧锁的帮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把脉。
刘潜凑进后,仔细一看。那孩子面色蜡黄,骨瘦如柴,精神萎靡。在这个灵气充足,人人修习吐纳养身的情况下,这显然是很不合理的。
“他病了吧?”刘潜道。
“我当然是知道他病了。”柳清霓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无耻的家伙,娇嗔道:“没病能这样么?”言罢,又忧心忡忡道:“他似乎经脉堵塞,百气不畅。情况很糟糕,若是任由其这一下去,恐怕要不了一年,这个孩子就会一命呜呼。”
带着孩子来的母亲,听到这话却是吓坏了。急忙跪下声泪俱下祈求道:“清霓小姐,求求您救救这个孩子。孩子的父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