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花巧蝶虽说活了几千岁,也见多识广了,但是这种事情,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冒出来一句:“爹,妈!”
俩老原来还笑吟吟的模样,一下子就好像遭到了石化术一般,连人带笑容僵硬在了当场。
“呃,我想我前些时间压力有些大。”老爹拍了拍太阳穴,有点恍惚道:“不知道耳朵不好使了,还是出现错觉了。”
老妈也是呆若木鸡的,好半晌后才点了点头:“儿子,你给我用的药,究竟有没有副作用啊?我怎么出现幻听了?我竟然听到她叫我……”
回头见到刘潜一脸的傻笑之事,老妈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场惊叫了起来:“儿子,我不会是没有听错吧。”
刘潜很是“沉痛”的,揽住了花巧蝶的腰儿,叹息了一口气道:“老爹,老妈。很不幸的告诉你们,你们俩个无论从身体还是神经上,都极其的正常。巧蝶儿,再叫一遍吧。”
第一遍叫的时候,虽然尴尬。但是一回生,二回熟。花巧蝶依旧是乖巧的,就好似那电影里的小媳妇般,脆生生,羞涩涩的叫了声爹妈。
“爹,这是蝶儿孝敬您的。”花巧蝶红着脸儿,羞涩,却又幸福的将礼物递给了老爹。随即,又是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