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患病也是正常的,但是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后来大伙也觉得这个病并没什么可怕,回去随便找点药吃吃应该没事,也就都回来了,可是谁知道我们回村才没两天,就有两个乡亲就因为咳嗽给咳死了,所以我们更加确信那些到沿海去打工回来的乡亲说的话,就一起找到镇上,希望镇上能够帮我们出面跟矿上进行交涉,说起来也奇怪,以往我们有事到镇上那些干部看到我们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那次去镇上的干部态度却非常好,而且当着我们的面就给矿上打了电话,联系矿主,还陪同我们到市里去做检查,甚至连检查的钱也是镇上出的,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检查出来是得了尘肺病,不过我们也有人提出是不是医生查错了,结果医生告诉我们如果检查尘肺病就要开胸验肺,所以大家都回来了,毕竟没有人没事愿意自己的胸口被开上一刀,对了!镇里不从我们身上捞钱已经算是不错了,那次检查他们花了那么多钱却没像我们要。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吴天麟认真的听陈二狗介绍完当时的情景,觉得跟小女孩的母亲说的没有多大的出入,心里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背后有人为了逃避责任官商勾结,利用农民的愚昧无知推卸责任,结果致使几个农民没有及时的得到治疗而死亡的事实,如果是以前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