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在这个时候,我需要的不是温情,而是安静,找一个没人骚扰的角落,好好地舔伤口。
我没有回胡燕青她家了,而是先去了药店买了一点铁打药,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的,谁都不会去的地方,坐下来,像狼一样地舔伤口。
一直到深夜,我才慢慢地走回胡燕青她家,看到她那一层楼已经关灯了,很明显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地走上去,刚开门开了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在我的书桌上,竟然趴着一个人!不是谁,赫然就是胡燕青,她穿着一件睡衣,头发没扎,趴在我书桌上睡着了,眉头轻轻地蹙着,明显是睡得不香,好像有什么忧愁心事的样子。
我皱了一下眉头,她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再看看,在她旁边放着一碗面,但是已经干涸了,很明显是放着有一段时间,汤都干了。
我不禁苦笑,这算什么?可怜我吗?
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刚想走,去哪里找一个地方瞌睡过去好了,却没想到不小心碰到了墙角靠着的扫把,倒了下来,发出声响,吵醒了正在瞌睡的胡燕青,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说了一句:“谁啊?”
我说:“是我。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
她看清楚了我,啊地轻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