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到了楼下,我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对我问道。
这人正是李奕霖,原来,李奕霖刚才听到了我对马静说的话。
不过,这也算是正常,他这么关心马静,一定很是在意马静的状况。
“会,不是因为这毒品本来是我该沾的,而马静帮我沾了,而是因为,我爱她!”我义正言辞的对李奕霖应道,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随后,李奕霖又和我聊了一会,我便离开,离开这里之后,我直接杀向了医院。
这医院距离我们这里不近,地址是凉薄发信息告诉我的,当时他着急救助兔子的性命,便就近选择了一家大型的医院。
在病房外面的走道上,我看到了凉薄,他正无神的坐在椅子上,有点发愣。
“兔子怎么样了?”我对凉薄问道,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好的猜想,兔子没死,要不然,凉薄也就不会是坐在这里了。
“高哥,兔子……兔子她捡回来了一条命,现在正在输血,但是情况也不乐观,子弹……子弹在她的体内膨胀,造成了她器官的损坏,可能要用到人造器官,或者是长期治疗。”凉薄对我汇报道。
我的手正插在裤子口袋里,听到兔子没死,我很庆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