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戏谑的说道:“范铁头,你真是个脓包!你说我无辜打你?你有证据吗?你问问乡亲们谁看到我打你了?”
“没有!赵县长没有打人!”乡亲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范铁头,你看到了吗?我赵长枪有的是证人能证明我没有打人,可是你有证人吗?我告诉你,范铁头,你,是人渣,是瓦罐!你根本没有嚣张的权利,更没有嚣张的资本!无限嚣张的应该是人民,是遵纪守法的的人民!而不是你这等人渣!今天我赵长枪放你一码,你马上带上你的人给我滚蛋,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我看到你一次,便打你一次!我就看看,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谁才有嚣张的权利!”
赵长枪抬起踩在范铁头脑袋上的脚,暴喝道:“带上你的人,马上给我滚!”
范铁头一帮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走出院子,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范铁头忽然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扭头凶狠的对赵长枪说道:“赵长枪,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事情,我范铁头如果不找回今天的场子,我就不叫范铁头!”
这家伙终于敢说句狠话了。
赵长枪不屑的看了一眼范铁头,嘴角一瞥说道:“瓦罐永远也不要想登上台面和瓷器斗!范铁头,你才是最终进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