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给我做性奴。哈哈哈,真是讽刺。不过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谢兰兰呢。”托恩走到谢兰兰面前,用食指勾起了兰兰的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托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你放过我的爸爸妈妈。”谢兰兰一边流泪,一边咬着牙说道。
“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托恩再次说道。
这一次,谢兰兰沒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哼哼,真是父女情深啊。女儿为救爸爸,甘愿卖身为奴,还是最卑贱的性奴。这要是写成,会不会流传千古啊。比那些卖身救夫啥的,感人多了。”
托恩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厉声喝道:“谢兰兰。不要和我装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你早已经给赵长枪打了电话吧。你想拖延时间,等着赵长枪來救你。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赵长枪來不了了。哼哼,难道你沒有发现我的保镖皮耶里沒有和我一起來。”
谢兰兰不禁耸然一惊。对啊,皮耶里哪里去了。他是托恩的贴身保镖,按说应该和托恩形影不离才对啊,怎么这次沒有跟在托恩的身边。难道他去暗杀枪哥了。
“我告诉你,皮耶里已经去杀赵长枪了。说不定赵长枪现在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