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赵玉山的妈妈,昨夜有沒有听到耗子咬东西的声音。还让赵玉山的妈妈快点去买点耗子药,将耗子药死,别吓着大城市來的孙媳妇。
把个童小蕊骚的脸红到了耳朵根,恨不能将整个脑袋都埋到饭碗里。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童小蕊可不敢在自己家里,让赵玉山和自己睡在一起了。
赵玉山一看童小蕊执意不让自己和她睡在一起,只好悻悻的去敲小舅子的房门。
“咦,姐夫,你怎么跑我房间里了,”童小军奇怪的问道。
赵玉山用手抓抓脑袋,讪讪的说道:“啊,你姐说了,结婚之前,不让我和她在一起。”
“我去。这都什么年代了,姐姐还这样,不过,姐夫,我可佩服死了,我姐长得这么漂亮,万里挑一啊。这你都能忍得住,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啊。”
童小军冲赵玉山竖了竖大拇指,边说边将赵玉山让进了自己的房间。
于是这天晚上,赵玉山和小舅子挤到了一张床上。
童小军早已经将姐夫当成了偶像,在他眼中,姐夫就是个神秘人物,于是一晚上杂七杂八的问題问个不停,直到凌晨一点多,两个人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然而,赵玉山刚刚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