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边的验收员杨进爵和监理王建达,说道:“你们两位呢。你们是不是之前也不知道测绳有问題。”
“是,是,赵县长,我们是真不知道。一切都是花豹子搞的鬼。这个人太黑心了。我们应该立刻将他辞退,并且追回多付的工程款。”两人连忙说道。他们想以此为理由逃脱责任,或者减轻一下自己的责任。
然而他们的话刚落地,就听赵长枪冲他们怒吼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刚才武进忠说他不懂行,不知道矫正测绳,还能让人信三分。可是你们两个,一个事工程的验收员,一个是工程监理,你们如果不懂行,不知道矫正测绳,不知道多次测量,你们还验收个屁。还监理个屁。你们是不是看我年轻好欺负,是不是看乡亲们手中沒权利好欺负。。你们糊弄鬼呢。”
盛怒之下的赵长枪爆了粗口。将杨进爵和王建达骂的大气也不敢出了。
教训完两人后,赵长枪又冲蹲在一边抽闷烟的花豹子吼道:“花豹子。你过來。我问你。”
“哦。”花豹子耷拉着脑袋走到了赵长枪面前。
说实话,作为一个个体工程队的老板,虽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花豹子却沒有像武进忠三人那样惊慌。他身上也沒有一官半职,赵长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