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铁蒺藜洒在路上,皮卡就飞快的开了过來。
“嘭。”皮卡爆胎了。开车的司机只顾得往前开,根本沒看到地上的铁蒺藜。
赵长枪专门让人打制的这种铁蒺藜对轮胎的破坏性非常大,轮胎只要压上,沒个跑,非爆胎不可。
发生爆胎的皮卡一阵颠簸,在路上打了一个旋,直奔赵长枪和医生的鱼摊子开了过來。
“我草。失算了。”赵长枪心中暗骂一声,瞬间跳了开去。于此同时,医生也跳到一边躲开了。
赵长枪跳开的同时,眼睛还死死的盯着装着几条鱼儿的不锈钢大盆。如果大盆被车子撞烂了,他们的鱼被弄到了地上,这些挑剔的家伙就不一定要了。那样他们可就白忙活了。
万幸的是,眼看皮卡的车头就要撞到水箱时,车子终于嘎吱一声刹住车了。
“八哥。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又矮又胖,脑袋大脖子粗的家伙从车上下來了。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青年也从皮卡的另一侧下了车。年轻人刚下车就发现了路上的铁蒺藜。
“叔叔,你看,”年轻人是捡起一个铁蒺藜递到大脑袋面前说道。
“他妈的,这是哪里來的,可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