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有些不安分,水中泡着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变得厚重,喘息变得压抑,随后喉咙里溢出如野兽一般受困的低鸣但又伴随着莫名的快意。水中轻微的漾动,他猛然张开了双眼,眼里还有莫名的旖旎的情绪所在。
他似乎对梦里的人很不满意,顿时满脸恼意,闭上了眼深呼吸,咬牙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他微仰着头,下巴在月色下显得尤其坚毅,喉结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滑动十分性感,他在凉水里再冷静了一阵,才面无表情地出水披衣,回东苑去睡觉。
但是,做了那样一个梦之后,估计是了无睡意。
房里未点灯,南枢身着薄薄的纱衣在床上安睡。她浅眠容易醒,因而轻微的推门声立刻就能把她惊醒过来,柔软无力地问:“谁?”
一道微凉的夜风把男人的气息送进了她的房中,她蓦地安下心来,知道来者何人。
苏宸关了门,到床边,把南枢搂着就压了下去。南枢声音千娇百媚:“王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苏宸只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即噙住了她的唇,随手扯开了她的纱衣。那身体的摩挲,有些粗鲁,苏宸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下的人是柔弱娇贵的南氏,好像是另外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他双膝顶开南枢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