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受了什么刑,她就要受什么刑,只不过碍于南枢的颜面,没有把她赶出王府罢了。灵月一听,差点晕过去,泣道:“夫人救我……”
南枢的背影颤了颤,看着苏宸欲言又止,苏宸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根本没有要留情的意思,面不改色道:“来,前面路有不平,当心点。”
在叶宋的要求下,带灵月下去领刑改成了行刑的下人带着刑具上来,就在大门口对灵月行刑。光天化日之下,巷子口偶尔有行人路过,见此情形十分稀奇,毕竟宁王还从来没当街惩罚过下人,于是不一会儿,巷子口便围满了人,皆不敢上前,只远远地成观望状。
灵月脸被沛青打肿,然后又被架在了地上,挣扎不能。一下一下的板子是闷实的响,灵月痛苦哀嚎。双手十指都痛得扭曲,紧紧地抠着地面的石板,连指甲都给磨破。这板子的滋味,叶宋又不是没尝过,只不过这灵月运气稍差了点,这已经是第二次尝了。
彼时叶宋便睥睨着双眼,静静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讥诮地勾起了嘴角。
灵月大骂:“叶宋,你不得好死!”
叶宋抬了抬脚,手里抱着丫鬟新送上的暖热的暖手炉,大毡上的狐狸毛洁白无暇,安静美好,衬得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