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宋撇撇嘴,白了他们一眼,道:“别想歪,就是一起喝喝茶泡泡窑子的那种约会。”
“和贤王?”叶修问。
叶宋摸摸鼻子:“你怎么知道?”
叶修冷笑一下:“除了他还有谁会在窑子里约会。”
“看来你还挺了解他。”叶宋眯眼又是一杯。
“那他人呢?”
“没看见,我爽约了。”
“哦”,叶修满不在乎,“他那种人,多爽两次也是合情合理的。你别和贤王走得太近,省得净学些不正经。”叶宋吃了两口菜,叶修又问她,“三王府的事你听说了么?”
叶宋淡淡道:“一早便听说了,明儿我去吊唁一番,大哥你去不去?”
“我去干什么?”
“瞧热闹啊。”
**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天明苏宸整个人就像刚睡醒一般清醒了过来,怀里的南枢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苏醒。他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南枢放进了棺木内,因天气日渐炎热,棺底需得以冰镇着。苏宸只交代管家好好处理南枢的丧事,便进了书房又是一天闭门不出。
南枢的死,刚开始对他造成了莫大的打击,心痛如撕心裂肺一般,那焦灼的感觉似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