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或者失去了,不管怎么努力都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程度,所以才恨。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想要的都会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来得到,而你过得很惨,你想要的都终将会失去,你说说你有什么是值得我恨的?”
苏宸了然地点点头,那抹维持在唇边的笑容有些虚弱和沧桑,转头继续朝里走,声音低沉悦耳道:“你说得对。我以为你至少能够恨我,便能够一直记着我,没想到连恨都是不屑的。”
“你这话,我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得住你的枢儿呐。”叶宋眯着眼睛道。
“是么”,苏宸平静道,“也有可能我不是那么爱她,也不是那么不在乎你。”
“要是南枢听到这话,不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到了牢间,守牢的狱卒都退下。虽然牢房一间间几乎都是一样的,但叶宋很能辨别方向,因为有一间牢房至今还挂着帘子独树一帜,这间牢房的对面一间住着一个是人非人的家伙。
蓬头垢面的,看起来与一般犯人无异。
可是叶宋在外面缓缓蹲下时,他撩了撩乱蓬蓬如鸡窝的头发,露出黝黑而明亮的双眼,半是笑半是幽怨,道:“让我好好瞧瞧这是谁来着?”
叶宋悠悠道:“这才关多久人就傻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