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北夏的俘虏可不止刘刖一个,还有在第一天晚上被戎狄突袭的数千北夏将士。
李故道:“卫将军乃我北夏一方主将,筹谋应以大局为重,岂能掺杂私情。那刘刖是卫将军的军师不错,可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师,在两军面前、或者是北夏的安危面前不值一提。将军不能因为他而停止不前乱了大局,依我看,应该一鼓作气直攻坪野,打得戎狄落花流水。”
毛躁的季林被季和跟白玉一人押一边,堵住嘴不许说话。叶宋道:“刘刖是大局当前是不值一提,那我北夏那么多的俘虏将士呢?”
李故冷哼一声道:“如果够强够硬,岂会沦为戎狄的俘虏,充其量不过是软弱罢了。”说着眼睛就看着叶宋,略有些嘲讽,“还有带领他们的将领不才才犯下如此大过。皇上赏罚分明,相信等回朝以后他自有定夺。”
叶宋似笑非笑道:“当时带兵的人正是我,你大可以把话挑明了说嘛,你是在指责我不才?”
李故揖道:“怎敢。”
“怎么,怕我揍你啊?”叶宋挑眉问。
结果还不等李故回答呢,她冷不防一勾拳,打在了李故的脸盘子上,李故踉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捂着脸,抽了两声气,痛得齿根都都有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