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唯有这寝殿里是安静冷清的。她身上的衣服被烧得焦黑,一张脸也看不出本来模样。南习容的面具的带子被火烤断了,而今他丑陋着半张脸,坐在地面上。双膝间横着一把琴。
他低头调弦,几缕发丝垂下,若是不看那张不堪的脸,这样认真的风度大抵会迷倒很多女子。只是如今叶宋恨他恨极了。
南习容头也不抬道:“不想跳舞给大家看,那好,朕亲自为你抚琴,你学了那么久,就跳给朕看。”
叶宋笑了笑,道:“你说我跟你是同一种人,你面对失败都不会低头认输,那你觉得我会低头认输吗?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北夏的江山,你有本事再去夺,我的命你想要就来拿。”
南习容抿唇,再也憋不住满脸怒容,忽而奋起,一把琴击在膝盖上,被摔得粉碎。他狭长的双眼眯成一条缝,言辞冷冽如冰凿,道:“这么多天,你愿意学舞不是为了跳舞,是为了免受朕的折磨,你以为朕不知道?最后你不还是退缩了妥协了?”他凑近叶宋,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可是你知不知道,像我们这种人是不允许退缩和妥协的,你要有种,就退缩妥协到底啊,让朕看看你有多么的懦弱!”
叶宋面色无畏无惧,噙着得意的笑,说出的话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