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血珠沁了出来,倒不感觉有多痛。
包子便在一旁,不断地擦拭血迹。
英姑娘道:“若是有雪应会好一些,起码叶姐姐不会感觉到那么痛。但是上次唯一那一株,都给用光了。现在叶姐姐只有生生应受了。”
叶宋整只手臂控制不住地抽搐,但她还能咬牙忍受,她试图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道:“上次,你给我说说上次给苏静治伤时候的事。”她没亲眼看到,从英姑娘口里知道一二也好。
英姑娘便道:“可谓是有惊无险。我从来没做过那么难的事,我取了苏哥哥的一小片颅骨,能看见他脑内的状况,当时帐篷搭了里三层外三层,不能有任何东西灌进里面去,连一粒尘都不行。我和包子都是屏着呼吸完成的,生怕一个不慎,多给苏哥哥的脑子里灌了口气。”说着英姑娘就笑了起来,眉宇之间自信乍然,“还好比较顺利,不用施针,里面的淤血就自动地流了出来。我又把颅骨给接回去,就是之后苏哥哥头痛得厉害,我真怕他痛出个什么毛病来,于是一直用雪应给他止痛。我觉得我这辈子只做成功苏哥哥这一个,就已经足够了,以后万不会再做那样危险的事了。”
包子道:“英子姐姐是世上最厉害的大夫。《+棋+子+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