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玩笑,胆子再大也不敢倒卖军器,不要脑袋了吗?”
李茂道:“我昨日听说贵军前锋已经跟叛匪交上了兵,你怎么还在这,你是奇兵吗?”因李茂身着士卒号服,小卒不知他是官,嘻嘻哈哈一阵笑,答道:“不过是几个蟊贼,用不着那么多人,我本在费县蒋家酱油铺打酱油,开年生意不好,工钱少,吃饭也吃不饱,前些日子镇海军在县城张榜募兵,我就来了,当初都说好了,俺们来就是壮个声势,不必真打,否则我一个打酱油的,我傻呀。”
青墨道:“罢了,就算你原来是个打酱油的,可套上这层皮,你就是大唐的官健,你这般行军,军中虞侯就不管吗?在咱们这,贻误军机可是要杀头的。”小卒赖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那是你们,咱们这,没这规矩,将军只管亲军死活,只有亲兵才是他亲儿子,咱们都是后娘生的,他不管咱,咱也不管他,等到城破后,他们吃肉俺们连口汤也呷不到,犯不着费那劲。”
说到这,小卒抽抽鼻子,堆上笑脸,巴结地向李茂和青墨拱拱手:“一看两位就混的不错,救救急,粮袋空了,借点粮成吗?”
镇海军现在正在行军打仗,每个士卒的身上都裹着一个粮袋,青墨看了眼那小卒干瘪瘪的粮袋道:“你们镇海军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