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刘总会答应活埋,万一他答应你把咱们剁吧剁吧再火化呢,你怎么救”
    秦墨想起被活埋时的恐怖,端着酒杯的手不住颤抖,殷红的酒浆抖了一身,虽然已经过去很久,却仍心有余悸。
    “刘总信佛,佛家戒杀生,让他开口杀你们,他做不到。周弘却不同。”
    “周弘也信佛吗”
    “不信。”
    “那他若是要坚持先杀后火化,你有何对策”
    “没有对策。”
    “你你狠。”
    “这个人心毒如蛇蝎,他不会让你们死的那么痛快。”
    “胡川为何会中毒身亡,你给他服了什么毒”
    “他中的毒和你们一样,周弘另外给他下了毒。”
    “周弘我明白了。”秦墨沉默片刻,斟满杯中酒,走到门外,邀向西方祭奠道:“兄弟,你一路走好。下辈子咱们再续前缘。”浇了酒,流了两行泪。
    宴散,李茂想跟谭忠单独谈谈,却被他硬声拒绝。李茂又要亲自送他出门,谭忠道:“人各有志,做朋友最能长久。”
    二日一早,李茂宿醉醒来,却见秦墨坐在床头,双眼通红,李茂大惊,问:“你怎么在这,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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