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是夺天下的气度啊。
    一支羽箭从李茂耳边擦过,骇的护卫的秦墨一哈腰。
    秦墨为了配合李茂演这出戏,一直在不遗余力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好让潜伏在身边的契丹奸细相信他因丧妻之痛已经沉沦了,和李茂翻脸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酒色伤身乃是千古至理名言,秦墨于此才有深刻的体悟。
    经历了这场前所未有的惨烈大战后他早已经精疲力竭,这一哈腰就没站起来,直接跪在了地上,李茂一把拽起他,问:“还能挺得住吗”
    秦墨恼怒地挣开李茂的手,黑着脸道:“我又不是纸糊的。”言讫匆匆奔向城中制高点。
    文书丞大步而来,走的满脸是汗,望见兰儿愕怔了一下,便让祝九把她带走,说城头危险,兰儿倔强地把胸脯一挺,说道:“大伙都没走,凭什么要我走你可知我已经升任伙长了哩。”众人都笑。
    李茂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扯到一边,厉声喝道:“休要逞能,下去。”
    李茂的手硬如铁钳,出手势大力沉,扯的兰儿的细胳膊都快断了,话说的既霸道又不讲道理,兰儿听了却是心情大畅,如同吞了一碗清凉的蜂蜜水。
    她摆脱了李茂,挑衅似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