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金悌邕走进辽东城那天,大雪纷纷扬扬下了起来,这是辽东城今年的第四场雪,下的比前三场的总和还要大,鹅毛大雪飘了一天,风吹的就厉害起来,刀子一般横扫辽东大地,气温陡降,辽东严寒的冬季终于来临了。
北地居民不惧严寒,却惧怕严寒带来的副产品,饥饿和杀戮。因为人迹稀少,辽东的冬天是无主的冬天,这样的冬天是没有秩序的,即便是李茂来了以后,也是如此,他有能力控制春夏秋,却无法控制冬季的辽东。
金悌邕也掌控不了下雪的辽东,他忧心忡忡地察看粮仓的存粮,每天一次,每次脸色都黑的像块铁。
“到底还是上了李茂的当,辽东的冬天何止有严寒,还有说不清的盗匪,这些人或者不能动摇大势,却能无止境地消耗我国的国力和耐心,等他们把我们统统榨干之后,便是我三军崩溃,国族灭亡之际。”
朴亦儒顾左右无人,方劝道:“休要说这些丧气话了,事已至此,该想想如何善后。”
“善后”金悌邕苦恼地笑了笑,“这不是胡闹吗,无事惹事,胡乱干事,把自己、军队、国家置于险地,然后来求善后之策,并为此焦心操劳,鞠躬尽瘁,以为如何如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