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阁闻言愕然无语,朱洄身边卫士喝道:“何醇,你发什么狠,若果真是你干的,你一句不袒护就完了,某定要请相公要办你一个失察之罪。”
出言呵斥何醇的人身着卫士服装,年纪也不大,何醇闻言却是诺诺不敢吭声。
朱粟打圆场道:“这两日我俩奉命在城外秋操,不曾在营里,今日才得空回营,城里的事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请老将军和尚推官入营少坐,待我二人查问清楚再报。”
朱洄与尚明阁商量:“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就进去坐着等,看他们怎么说。”
尚明阁道:“但凭老将军做主。”
二人入营,由何醇陪茶,朱粟入营查问,茶喝了三遍,仍不见人回来。
尚明阁心惊,城防营不过一千军马,并不算大,朱粟将各都将领叫在一起一问便知,左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何须费这么大的时间?斜眼见何醇也心不在焉,目光每每往门外溜,倒是朱洄端坐如神,十分稳当。
又喝了一边茶,尚明阁忍不住问:“朱将军为何迟迟不归,要晾老将军和某到几时。”
何醇起身谢罪道:“二公但坐,某去问问。”
何醇也一去不回,尚明阁聊了两句,再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