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悦一边的,田绪成为节度使后,钩镰军沦为节度使仪仗,名义上的禁卫,实际职能被衙内军取代。
按照魏州的新说法,张曦克扣军饷,遭田兴严厉训斥,故而怀恨在心,因此构陷云云。这个说法漏洞百出,却能为魏州大多数军将所接受:田兴威望甚高,他人虽死,故旧却还手握兵权,若说他谋反,将置忠于他的军将于何地
为田兴洗刷罪名,让张曦做替死鬼,那些手握兵权的天雄军将领是满意的;忌惮张曦势力过大的梁国夫人和田荣是满意的;忌惮张曦且有意染指山南社的蒋士则也很满意。
对长安的皇帝也是一个交代,田兴是他亲手树立的忠臣榜样,这个榜样骤然堕落成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让他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既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能接受,张曦的死就很有意义。
田兴既然无罪,他儿子田牟自然也是清白的,他的那份“供状”无疑也是张曦炮制出来的,做不得数。田牟从牢里出来,复任衙内军兵马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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