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被她撩的心慌脸红,难怪父子两位皇帝都对她万般着迷呢。
王守澄站在浴堂殿前,凭栏而望,一时看到静怡师太的法驾到了宫台下,眉头一皱,却想:来的倒快,遮莫昨晚又留在宫里没走?
他拦住报讯的小宦官,说:“师太不是外人,只管请进来便是。”
打发小宦官去了,王守澄走进浴堂殿,李恒已经从水里上来,正一丝不挂地盘膝坐在龙床上,由几个小宦官捏肩敲背。王守澄笑出满脸的褶子,连忙抢过去,笑道:“大家试试老臣的手段,老臣这手段是在徐州跟一位世外高人学的,那可不是一般的高明呐。”
王守澄说着挤开几个小宦官,站到了李恒的身后,因嫌手中奏折碍事,顺道就放在了龙床上,正是李恒触手可及的地方。
王守澄的按摩手段不算差,但也不及他吹嘘的那么好。李恒嘿了一声,顺手拿起王守澄放在龙床上的那本萧俛草拟的诏书,眉头不觉皱了起来,他平生最懒得看这些东西,十句中有八句是套话废话,明明一句话能说完的事,非得绕个半天。
王守澄见李恒拿起了萧俛草拟的诏书而静怡师太还没到,便故意问道:“大家觉得老臣这手段如何?”李恒懒洋洋地答道:“狗屁的世外高人,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