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日子？根本就这两天的事。”顾绾绾小声嘟囔着。
“你到底来干什么？”她根本没说到重点，燕无双不悦地再次发问。
“来打水啊！你刚才不是看见的吗？”难道他刚才还看见她做什么坏事吗？竟然用这种态度，感觉就像是在审问她似的。
“你院里没水吗？”他当然看到她来打水，要问的分明是她为何来此打水。
“我院里的水能用吗？”顾绾绾撇撇嘴，语气很不好。
“怎么回事？一次性把话说清楚！”见她扭扭捏捏，问一句答一句，还带跟他呛声，燕无双很是不快。
“我院里的水给人下药了，吃了会死人，你这儿井里的水安全，过来借一借，听明白了吗？”顾绾绾语调飞快地回着，感觉就像是在念书。
燕无双脸上的面具却皱了皱，急声询问：“谁做的？你有没有喝那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要是喝了那水，现在还有命站在这个地方，和你说话吗？”顾绾绾语气极淡，“至于谁做的，除了姜雨晴之外，你觉得还会有谁？”
她不是一定要说，但是燕无双既然问了，她实在没理由不说，去包庇那个害人精？
她怎么会那么做？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