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接触的是展勒言的那里,程若珂的脸就又开始烧起来了。
洗好了裤子,她才打开花洒,把自己身上的酒气冲洗掉。
展勒言坐在床上,不时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这女人怎么还不出来?难道又在耍什么花样?
但是,她似乎是喝多了,不会真的晕倒在里面了吧?
“程若珂!”展勒言忍不住叫道。
程若珂正洗好了在擦身体,听见展勒言的声音,以为他又嫌弃自己洗澡时间太长,匆匆忙忙吹了头发,套上睡裙,拎着洗好的裤子走出去。
她现在是理亏的人,不敢再放肆了。
展勒言抬眼,看到程若珂半干的长发贴在脸上,刘海被分在两侧露出了整张小脸的轮廓,睡裙包裹的身体若隐若现。
她的手里,拎着刚刚洗过的西裤和……他的内裤!
“扔掉!”展勒言别开视线,假装认真看着财经杂志。
“为什么扔掉,我已经洗的很干净了,而且这个真的是很贵的衣服。”程若珂完全不理展勒言那套,拎着裤子出门去。
她没找到烘干机,只在一口晾台处看到一个晾衣服的台架。
将西裤沿着裤线折好搭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