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夫妻啊。
这是展勒言第二次看到程若珂的身体，但是这次，却并没有着急回避。
他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逗逗她。
程若珂有点儿愣，展勒言在干嘛？
他就这么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直接朝她走过来了！
“你……别过来！”程若珂一脸防备，她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靠一条裙子，当然不能遮住整个身体。
展勒言置若罔闻，径直走到程若珂面前，抬手掀起了她的刘海。
“这样还能看些。”
然后若无其事，转身去衣柜里挑选衣服。
程若珂抓着内衣跳上床，用被子将自己遮住，穿好了内衣，又从被子里爬到床尾，伸手去抓裙子。
展勒言正穿完了衬衫，转身一看，程若珂将被子支起一个包，只伸出一只手，在床上摸来摸去。
——她的裙子已经掉在地上了。
展勒言发现自己被这个女人的愚蠢逗乐了。
他弯着嘴角走过去，从地上捡起裙子，塞进了程若珂手中。
程若珂终于摸到了裙子，却没能拉动。
展勒言并没有松手，程若珂白皙修长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