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覆去换了好几次手，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长长的嘟声过后，是艾瑞克疲惫的声音。
“喂？哪位？”他自然不知道这是程若珂最新的电话号码。
“是我。”程若珂用中文回答。
电话那边先是一阵沉默，随后，程若珂听到艾瑞克问：“你应该高兴不是吗？不用遵守你的承诺被我控制自由了。”
程若珂的目光追随着展勒言开出大门口的车子，一直到路的尽头。
“我倒宁愿我们的交易成功了。我以为这几年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却没想到依旧是个色厉内荏的人，我真的很好奇你对你母亲的惧怕源自何处？”程若珂脑子里想着展勒言发怒时说话的语气，学着那样的语气去模仿。
“你在说什么？”艾瑞克虽然中文水平还不错，但是对于色厉内荏这种成语，自然是不懂什么意思的，“什么‘内忍’？什么何处？”
程若珂不远多解释。
“按照我和展勒言的离婚协议，展氏集团有我和暖暖一半的财产，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展勒言和你母亲的约定呢？”
“若珂，你到底想说什么？”艾瑞克已经因为这件事被母亲搀和而心烦到不行了，现在听到程若珂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