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家的儿子,跟你提过的,他家是黑社会。”暖暖突然对葛俊良就没了好感,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虽然一年没在展家,但暖暖天生遗传了父亲的毒舌功力,说话呛人的本事一点儿不比展勒言差。
“哥哥,我家不是黑社会……”葛俊良有些委屈的举着自己被咬了的手指,对暖暖说,“给我吹吹吧。”
他记得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儿,手指被门夹到,哥哥就帮他吹过,吹完了就不疼了。
暖暖别过脸,从地上捡起那只死透了的鳖,又绕过葛俊良,朝家里走去。
葛俊良被晾在那,心里不是滋味。
小孩子,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一向被爸爸和妈妈的手下宠着惯着的葛俊良,在暖暖这里伤了面子和自尊,心情十分低落,委屈又生气。
他追到小齐的农家院里,看到暖暖用刀割开鳖的壳,把它的身体剥离后,扔进了垃圾桶。
“不是说要炖汤吗?”葛俊良不舍的问。
“满身都是火药味儿,还能吃吗?”暖暖将龟壳洗干净,放在凉台上晒干。
“那再去抓一只不就行了。”葛俊良问。
“你以为这东西是白来的吗?养它很不容易。”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