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你还记得吗？”展勒言终于转过了头，脸上的表情肃杀又冷冽。
男人被展勒言的表情吓得不敢与他直视。
“也许……也许还能想起来。”他说。
于是展勒言拿出手机，打开事先准备好的一段林若玲的采访。
“不要看屏幕，听这个声音，是她吗？”展勒言将手机屏幕背对着男人，放大音量，让他辨认林若玲的声音。
男人只听了不到半分钟就摇头了。
“不是她。”他十分确定是说道。
展勒言刚才还低沉的目光突然像是闪过匕首的光一般，嗖嗖扫过男人的脸，让他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脸颊被那一道眼神给割伤了。
“真的不是，我敢肯定，因为那个女人说话特别好听，所以我印象深刻。你给我听的这个太腻了，根本不是一个人。”男子十分确定的说道。
展勒言在脑海里搜寻说话声音好听的女人。
除了若珂以外，在他接触的女人当中，如果说说话好听，那么方粤和周怡都算得上。
但是方粤一直被监视居住，他也派人随时盯着，她几乎从不出门。
而周怡……
展勒言大脑转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