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某一个瞬间，她似乎看到自己的身影立在衣柜前，挑选着要穿的衣服，又一转头，似乎看到展勒言坐在床上，拿着杂志安静的看着。
“如果不愿想起，那就重新开始。”展勒言沉默了一会儿后对程若珂说，“不用强迫你自己去回忆。”
程若珂看着展勒言，想着他这样说的原因。
是因为兰姐和向玲告诉她的，那些听起来并不怎么愉快，甚至让她觉得有些悲催的过往，不想让她想起来吗？
“你是怕我想起来，你曾经和别人订过婚，还是怕我想起来，我之前被喜欢你的女人差点儿害死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