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就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
赤.裸.裸的提醒着她,就算她在傻也知道她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联想起阎卓朗刚才说,她把他吃干抹净,那一抹落红作为证据。
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异常尴尬,她用脚将被子踢过去了些,遮住那抹落红,“阎卓朗……”裴冉直呼阎卓朗的大名,随即觉得不好,又改口说:“阎总……这种事对你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你应该不会这么小气,让我对你负责吧?”
裴冉再说这话的时候,显然她自己也没有多少底气,她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虽然知道这种事情上女人比较吃亏,可是曾经也新闻报道某女强.暴了某男,进局子的事情啊。
她可不想得罪阎卓朗,然后因为这种事情再进去一次,那她这辈子真就没脸在见爹妈了……
被子都被裴冉霸占完了,阎卓朗索性起床。“你为什么穿成这样?”他答非所问,弯腰嫌弃的用两根手指夹起,裴冉扔在地上的那件薄薄的性感吊带裙,转头一脸薄怒的瞪着她反问。
裴冉一把抢过,“我的事情跟你无关。”将那衣服塞进被子里。
阎卓朗的声音在她头顶淡淡的响起,“你和孙彬文接触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居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