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心旷神怡。我对这老板的办事效果十分满意,品味也不差。
老板很会察言观色,笑眯眯道:“另一间上房就在隔壁,二位客官若有其他需要,尽管吩咐小店便是。”说罢他便屁颠颠地下楼了。
师父走到床榻边,和衣躺在榻上,些微扬起嘴角道:“弦儿有心了。”
我道了声:“这些都是徒儿该做的。”
师父不再言语,阖着双目,细长的眼梢合成了流线,投下一片剪影。只是,我忽然发现师父的脸色苍白了些,远远看过去有几分透明。
大抵是无涯境的那东皇钟有些不好对付吧。我心下一阵揪紧。怪我粗心大意,早些在外头怎么没察觉。
我轻声问道:“师父,无涯境可还顺利么,你……有没有被伤到?”
师父没有回答我,应该是睡着了。
我便轻手轻脚地移出房间,想从外面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让师父好生歇息。师父在无涯境稳固东皇钟定是十分辛苦,先前的祥光想必就是自无涯境传出,那么强大的力量,能驱散人间的妖佞之气,不知得需花多少仙力。
这么想着,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流遍四肢百骸,阵阵酥痛。
我门还未完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