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后面一句,我掂量了下,没说得出口。
师父弯了弯眼,道:“弦儿想得甚为远大,怕是后来才想到这些的罢。”
我忽然有些后悔,真不该想什么说什么与师父谈论起那些破灯来。我暗自抽了自己两热锅子,差点流出拔凉的老泪,道:“师父~徒儿、徒儿知错了~~~~”
师父笑得更深了些,道:“只不过这一次,若是弦儿没有拆灯偷看,怕是没如此快引出这么些故事来。”
见师父说话流利舒畅,没有要罚我的意思,我便问:“那师父觉得,这个故事如何?恶霸和那位小姐,最后定会过得很圆满。”那时在茶楼里听的那段书,说得委实好。
师父道:“弦儿都替人家改了红尘命格,怎会不圆满。”
我心一抽,道:“师父,若是司命星君来了昆仑山,就将徒儿放出去与他理论罢……”
师父眼珠一侧,看着我道:“如此,甚好。”
我差点给跪了,道:“师父,徒儿只是随便说说……”
昆仑山隐隐约约的影就在前面,师父墨黑的衣袍和长发向后飘摇。他幽幽道:“若是弦儿能从中悟出个什么来,为师便不与你计较。”
我确实有顿悟,老实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