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道,“神君你老实说,她是不是只准你一个人如此唤她?若真是这般,你俩也不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我花还未说完,要死君一手扶着额头,道:“你给我闭嘴。”
闭嘴前我总结了一句,道:“我是倚弦,不是你那劳什子浅浅,你若是想她得紧,不妨现在就回天庭去找她罢。”
此时忽然一阵轻笑声冷不防传进耳朵里,我给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剥哈,倚弦小徒弟,本君头一次上来听个法会,竟没想到撞上了故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我扭头一看,只见那地底下爬上来的鬼君魑辰正一身红艳艳跟只斗山鸡似的十分招摇飘摆地迎面过来了。
冤家路窄,这也窄得太不成体统了点儿。
(二)
鬼君见了要死君,两只眼睛越发闪闪发亮,道:“唷,司医神君也来北极天宫听法,难得难得。”
那语气,听着有点明嘲暗讽的意味。他俩一个住天上一个住地下,莫非还生出过什么过节不成?
要死君脸色沉了一沉,道:“彼此彼此。”
鬼君随即将他那双钉子似的眼睛撂在要死君捉我手臂的手上,寒幽幽问:“神君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