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怔愣了半晌,弯着双目流光闪烁,道:“弦儿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便顺带劝了劝师父,道:“所以下次若那司医神君再耍疯,师父权当体谅他莫跟他一般计较,免得师父自己也气一趟,划不来。”
师父挑了挑唇角,道:“弦儿说得甚是,为师不与他计较。.那鬼君呢,该如何处理?”
那鬼君不要面皮,我还真拿他有点儿没辙。我思索了下,想不出个对策,干脆道:“师父权当他是地下爬起来的,不能跟我们一个境界比。”
“咳咳……”师父忽然被喝尽嘴里的一口茶呛住了,咳出了声来。
我见状忙上前,伸手替师父顺了顺背,忧心道:“师父没事吧,是不是茶太浓了不合师父口味?”
师父背脊蓦地一僵,看着我。
我心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如此大胆无礼!我后退了两步,两腿一颤就要跪下,道:“师父恕罪师父恕罪。”
师父忽然托住了我的双手,我跪不下去。他道:“为师并未怪弦儿。”
(三)
近来我昆仑山甚为不安宁。准确来说,是在上次要死君和鬼君来了一次昆仑山之后,甚为不安宁。
有了第一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