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三四次,师父亦学聪明了,每日二人一来皆会让我去帮六师兄忙活计。
六师兄为人实在地道,徐小白来了之后他做菜十足地殷勤。我劝六师兄,来的不是什么好人,饭食照常如何吃如何做便是了。
六师兄一手拿着大勺一手摸摸后脑勺,实在地道地笑笑道:“好歹人家是贵客,我应该帮师父尽地主之谊。”
我不想伤了六师兄那颗实在地道的心。莫说尽地主之谊,师父他老人家恨不得将那两神棍往我们昆仑山的茅房坑里塞,有多深塞多深!
用罢饭食后,徐小白赖着不肯走,非得说是要喝口茶。
师父便将两人引进书房,吩咐我去煮茶。
这一点师父做得委实好。我十分爱替徐小白煮茶。这煮茶要分外讲究,不能老是加一种料,遂我没加巴豆亦没加草灰,我加了口水。
那二人对喝茶没多少讲究,我将茶水一递上去他们便会很快喝个底朝天,罢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我只是看着就差点干呕。
还是师父淡定,一口一口悠闲地喝着我单独为他老人家煮的茶。
(四)
今日我照常将茶水往师父书房里端。
早在六师兄的厨房里时,我便想今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