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边上,道:“神君,你晓得当初是你不该便好,如今你要想挽回,就算弥浅她答应,本君也不会再给你伤害弥浅的机会。”
我一愣,侧头看了看魑辰,发现他的眼神清晰而坚定。
许久不见他这般神情,我竟觉得有些久违晃神。以前他一直都是懒懒的玩味的,只有两次他像如此认真过。
一次是尧司仙婚前劝我放弃尧司的时候。他定定地看着我道:“这三界并非只有他一个可以让你欢喜,别人亦可以。”那时我便想,要是我没遇上来忘川河彼岸偷采彼岸花的尧司,只遇见魑辰,多好。
还有一次便是尧司仙婚上,泠染死去时。他一身红衣翻飞,站在凌霄殿上直直望向座上的老天君,一字一句道:“奈何天界上神结亲庆贺,眼下躺在地上周身是血的人却是本君的妹妹!”我忽而想起大师兄曾道,七万年前鬼君领着鬼军与天兵打了一仗。只是泠染与我都不曾亲眼瞧见。
我顺着魑辰的话,淡淡笑道:“鬼君说得严重了些。如今我看得透彻神君又何苦执着。只当是我从不曾与神君遇上过,从不曾与神君一同生活过。药神殿的那三载,在弥浅的心里早已是浮烟,散干净了。”
我脸上在笑,要努力笑,说这些话时心里却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