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什么要与为师说的,待回去昆仑山再说罢。”
也不管我如何想,师父捏了一个决便将我拉上他的祥云,带着我一道出了西海,往昆仑山回去。
(三)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一会到了昆仑山后该如何与师父请罪。若我还能继续呆在昆仑山继续做师父的徒弟那该有多好。
师父站在我边上,却是一直安静着,一句话也不曾多说。
然而我们还未到得了昆仑山,我也还未来得及与师父请罪,半路便出了变故。
远远地,我与师父便瞧见二师兄尚瑱一路火急火燎地飞过来。他见了师父二话不说便跪在了祥云上。
我从未见过二师兄一见师父便跪下的。昆仑山上诸位师兄虽是拜在师父门下,但他们不说我也晓得,个个皆是来历不凡身份不俗。
以往师兄与师父问安也仅仅是作揖,还没有如此这般行大礼。一时我胸中沉闷了起来,隐隐腾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定是出事了。
师父未先让二师兄起来,而是倏地凝着眉,一张面容上肃色极重,道:“瑱儿不等为师回去便兀自前来,出了何事?”
二师兄安静了半晌,头也未抬,道:“回师父,是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