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中毒的人打点镇定之类的药物,减轻他们的痛苦。
邵飞独自一人来到浦口。虽然以接近凌晨,但是渡口人海涌动,似乎比白天更加拥挤。有些士兵刚刚下船,脸上挂着脱离虎口的轻松感;有些早已下船待命,等待同一部队的战友,一同北上徐州;还有些从南京逃出来的难民,下了船,慌慌张张的拖家带口朝别处走去。
这里以是如此,邵飞很难想象对面会事什么情景。
“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病啊?”
邵飞上了88师辎重营的一条渔船,负责掌舵的那人很是不明白,别人都是不择手段的想办法离开南京,而这人却还要回去,谁都知道,回去容易回来难。
邵飞坐到一边轻轻回了了句:“有事必须回去一趟。”
那人不知道邵飞是谁,但就凭他满身是血的模样就足以得到他的尊重。
“旅长战死了,师长还在中华门死守,我就不明白了,师长他为什么就不撤回来呢?”
这时,一辆小船和他们穿插而过,那掌舵的人指了指:“你看看别的师长,旅长,接到撤退命令后直接把权利给别人,自己先落跑了。师长为什么这么傻。”
邵飞听完反问道:“难道你想要一个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