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松了口气，靠在战壕里。
“他们在喊什么！？”
远处的鬼子指挥官听到了骂声，问边上的翻译官。
“这……”翻译官难以启齿。
“说！”
“他们在问候你的祖宗十八代。”翻译官无奈回答道。
“八嘎呀路！”指挥官气急败坏，怒道:“我今天一定要拿下邢家楼。”
陈钟书靠在战壕里做短暂的休息，突然发现边上一士兵将纸钞叠了起来放进嘴里。
“你这是做什么？”陈钟书笑着问道。
“旅座，就算战死了，去下面也有钱花，他们都是这么做的。”那士兵笑着回道。
陈钟书笑了笑，拍了下那士兵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这些士兵已经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嘴里含钞，出自幸存者回忆录。）
没多久，日军再次发起了攻击。陈钟书身先士卒率领士兵奋起反击。在五圣堂、邢家楼两阵地协同配合下，击退日军数进攻。
经过一早上的血战，双方双损失惨重。阵地前方、村口到处都是鬼子和滇军士兵的尸体。边上的土地被鲜血渗透，变得格外泥泞。而整片村庄片瓦无存，墙壁早已被炮火熏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