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一直静静的坐着,一脸仇愁容,内心焦虑不安。
这时,蓝灵走了进来,来到书桌前关心的问道:“亲爱的,你没事吧?见你一早上就心事重重的样子。”
陈昊天回道:“我没事。不过邵飞会有点麻烦。”
“他又闯什么祸了?我每次见到他,都能感觉他和之前有所变化。是胡团长的事情吗,他那么做确实很鲁莽。”
“不是。昨晚的混乱你也知道。我理解邵飞的做法,如果是我,也许会做的更狠。但是,那些做乱的不止是汉奸,还有宜昌袍哥码头礼字堂的人。仁字讲领子,义字讲银子,而礼字他们只讲刀子。”
(PS:袍哥组织遍布中国,所谓的‘码头’是个堂口的别称。码头分仁义礼智孝五堂,下面又分十排。最小的就是富大龙的小老幺。)
蓝灵听完,愤愤的说道:“他们算什么袍哥人家的人。为了银子,早忘了五伦、八德了。”
陈昊天无奈道:“虽然忘了,但他们还讲个义字。这么多兄弟被邵飞杀的杀、抓的抓,如果做事不管怎么带手下兄弟。宜昌码头有近千名船工是他们的人,真闹起来,够邵飞喝一壶的。”
“那现在怎么办?”
“其实是小事,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