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艾常欢对他……
艾常欢抿了抿‘唇’，犹豫半响才问到：“你来这里干什么？还说很危险，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现在想想，她到底是因为当心他菜跟过来的，因为他当初那一句我是坏人。
当初老黑龙哥虎哥被击毙的场景又在脑海里浮现，虽然她和秦湛回不到从前，也不想看见他丧命。
“你在担心我？”秦湛的眼中亮起了一抹星光。
艾常欢说：“是，我在担心你，但是也紧紧是以朋友的立场来关心你。”
“……呵……”秦湛轻笑了一声，半是自嘲的说到，“我又自作多情了。你放心，我很好，所以现在，你快回去吧，以后，也别再跟着我了，即使看见我，也要当做没看到，明白了吗？”
“难道你真的在做坏事？”艾常欢追问到。
“怎么，难道你想替陆战柯抓我？”一阵冷风吹来，秦湛的眼神也忽明忽灭，晦涩难懂。
“不，我没有，”艾常欢咬了咬‘唇’，“我们之间，终究是我欠你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秦湛看着她，半响没有说话。
“对不起。”艾常欢的声音很轻，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