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是喊出来的,不知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愤怒还是为了掩饰涌上心头的失望。
“我现在说的都是实话。”纪星繁顿了顿,又说到,“昨天我不是骗你说我要去山里拍戏,你会联络不到我吗?那也是骗你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接了你的电话了?”
“为什么……”纪星繁说的那么认真,那么的信誓旦旦,艾常欢不得不相信,“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跑?为什么要接我的电话,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
这次纪星繁沉‘吟’了许久,然后悠悠叹了一口气,说到:“因为我是盛世的艺人啊,老板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办成了这件事,他就会给我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就成了股东了,躺着收钱就行,再也不用苦哈哈的拍戏,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纪星繁选择了撒谎,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说她是为了自己父亲的画才这样做,艾常欢肯定就会原谅她,可她是个骗子,是个叛徒,根本没资格获得原谅,她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艾常欢的恨对她来讲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赎。
“我不信,你从来不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为了钱背叛两个人这么多年的友谊,这借口太烂太可笑了。
“你爱信不信吧,反正实话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