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桶一石,说实际,如是再施点,还是有的,只是与仁与礼都不符。”
“与仁与礼都不符?这话怎么说!”这人倒真正注意了,他打量了方信的青衫,问着:“你也是读书人,那一条那一经如此说地?”
“作事吃饭,本是天经地义,哪有不劳而获的?如是说仁,就要人人有田来种,有工来作,这才是仁,施这等粥,要是养了天天不思劳作的人,倒反是罪了,所以本家只在新年施粥一个月,度这青黄不接时。”方信说着,其实不劳而获还有的,但是那是机械化大生产到了某一颠峰,人不劳作就有食物的时代。
“这话虽然没有听过,细细想来,倒还真有几分道理。”那人沉吟地说着:“那这个与礼不和呢?”
“礼者,天下之制也,本家施于粥,不怕你来笑话,倒也未必全是为善,一是念得这等人饥寒,总得给条活命,这善心是有的,二也是也为了自家积些阴德,延些家业,这私心也是有的,但是本家非是官府,非是朝廷,非是天家,每年一月,施这十桶二十桶粥,也就是了,如施多了,岂不是越过了,被人说声施善而集人心,心有异志,倒真正不得了。”方信苦笑的说着:“再说,本家施这十桶,一些人家还是可以学的,如是多施,又有几家能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