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牵涉到十郡水利,几占全国一半,主持这个工程,除王上外,只有宰相才可。”朱新本是世家子弟,熟知政事,这时细细想来,却越发觉得困难:“这工程也不是一年二年的事,前后二十年若能完成,已经是大善了,这不但要成宰相,还要成权相。”
想到这里,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朱家虽然是竹台郡内一等一的门户伯爵家世,但是要想独揽国政,却也是千难万难。
“而且,作此工程,需举国而动,耗费财力物力人力不计其数,虽然日后成功,必可使本国繁荣富强,千年济民,但是在这时,必劳民伤财,这其中阻力之大,风险之高,只怕我是承担不了。”
想来想去,却是为难,愁眉不展。
牛车行了半刻,朱新也是想不出办法来,这时,夏日阵雨又来,乌云四布,车夫慌忙赶着牛车,却是望见了一个十里亭,连忙赶车上去。
就这点时间,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虽然在才中午,却几如黑夜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突的一道闪电自天而下,划破了天空,随之,才是“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就猛的扑了下来,天地之间一片水雾。
“公子,你没有受惊吧!”拼死拉着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