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水灵。”杜远程打圆场道,话锋一转语气徒然冷沉了几分,“就是说,魏仁钟也有要对我下手之意了?”
“他是怎么想的,我不甚清楚,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小黄雀对杜远程也是一抹警惕,虽然一来二去的感觉上这年轻人没什么坏心思,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突然领一个石奴回来。”
提及石奴,杜远程心下一凛,那巨汉面色浮肿,体型超乎寻常的彪悍,却又失了心魂般浑浑噩噩,“他是怎么一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以魏仁钟之力,想弄个行尸走肉做奴才,也不是难事。”
“你是说,石奴是失了心魂的?”
“难道这么浅显的问题你还看不出?”小黄雀揶揄他道“叫你蠢蛋一点没错。”
杜远程手指在桌沿敲了敲,还真是个嘴角伶俐的丫头,“黄大小姐,说话要留点口德,你大家闺秀的矜持与节操都掉了么。”
“去死你。”小黄雀俨然一副千金姿态,骄傲刁钻,“我出身贵胄豪门,诗书礼仪用不着你教我。”
“那就好。”杜远程想不能以看一只鸟的眼光来看待它,继而道“这段日子魏仁钟都在做什么。”
“我凭何告诉你。